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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

    赵扬灵把一堆书塞进书包，单手拎起书包跟他拜拜，直接回家。

    老师发的试卷并不多，内容又单一，他写得快，没多久选择填空都写完了，开始看后面的应用题。

    做到一半旁边突然坐下一个人。周清越正在看题，思路非常顺畅，也没看是谁。直到做完这道题，他才放下笔揉揉手，顺便看一眼旁边。

    乔珩就坐在赵扬灵的位置，低头看着他自己的试卷。两人的老师都是相同的，作业估计也一样。

    最起码现在乔珩写着的试卷和他一样。

    周清越手转了转笔，另一只手撑着脑袋，笑问：“你怎么还没回去？”

    乔珩做事一向很专心，但是不像周清越那样投入进去就不搭理周边的事，他一边看一边答：“等你一起回去。”

    这话似乎太理所当然并且理直气壮，让周清越一时没察觉有什么不对。

    乔珩也写到填空题了，他手指修长，捏着钢笔格外好看，笑了笑说：“来看看谁写得快？”

    周清越扬了一下他写了第一道大题的试卷，迟疑道：“会不会不太好？”

    乔珩眼里笑意不减，语气里第一次带着点挑衅说：“我肯定比你快，试试？”

    周清越不太信：“怎么可能？”

    更何况，他也不是第一次学，而乔珩是实打实的第一次学。

    乔珩倒数：“那我数三二一开始，三、二、一。”

    两人奋笔疾书，笔在试卷下划出唰唰的声音。

    教室里只有风扇还在呼啦呼啦地响，节奏而恒稳。最后几人也结伴而行，教室里只剩下最后两个人。

    周清越本来还觉得他写得快，结果写到倒数第二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