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光与清辉[1v1]_氟西汀(5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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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氟西汀(5) (第3/4页)

了,咬了一口芋头,有些不甘心,但又不太敢问她。表情委屈又带着些可怜,低着头,转过身小口小口地吃着芋头。良久之后,只问了一句:那怎么办?

    周摇也剥着蜜薯皮:不怎么办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,陈嘉措两个芋头都吃掉了,周摇也把自己剥好的蜜薯递给他。她总是关系里接受着的那个,这样的举动是头一回儿。

    余秀华说,她爱一个人会寄给那个人一本关于庄稼的书,告诉那个人稻子和稗子的区别,告诉那人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。

    周摇也想,她爱一个人会给那个人自己的病历,告诉那个人自己不堪的身体状况,告诉那个人自己身上七道刀疤的故事。

    那时候周摇也身上没有刀疤,她没办法讲故事给陈嘉措听。

    她不是个能把爱意说出口的浪漫主义者。抑郁是个掌管她情绪的独裁者,她自己画出一方天地,一个人躲在里面接受风吹日晒。她在一开始,也在日后的每一天里将自己和滨城不断分离开来,这就足以让她精疲力竭,她还没来得及划分开陈嘉措,等周摇也反应过来已经是寒假过半的时候,他们在煎药房吃过蜜薯,吃过芋头,接过吻,牵过手。

    再要划分开来已经太慢了。

    像是没有来得及换药的伤口,皮rou和纱布长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首府的同学难得又和她有了联系。

    以前一个外教结束任职要回国了,周摇也曾经是她最喜欢的学生,昨天是送别宴,最后的大合照里也没有周摇也的身影。

    聊了没几句,同学问她过得如何。

    周摇也想了想,回了两个字:半半。

    一半好,一半坏。

    聊天记录随手往上翻是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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