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姣姣,你不必学她。金濯醴从不知道自己能如此急色,捧着白桂的脸,迫切地吻了下去。 白桂的嘴唇是饱满的、馥郁的,花苞般柔嫩,金濯醴甚至刻意收着牙齿,只用舌尖反复舔舐湿润着。她真是好小一个,一只胳膊就搂得过来,他抱着她坐上自己膝头,手掌覆上后颈,将她更近地压向自己。 白桂只觉得嘴唇和脸颊被舔得发痒,以前白府有只小狗,舔人时也是这样,可不同的是,现在她整个人轻飘飘的,手脚软成了烂泥。金濯醴的手掌触及的地方似被蜇了般麻着,那痒意从后颈传至全身,她舒服得打颤,不自觉张开嘴,也探出舌,学着金濯醴的动作,羞怯地啄他。 炙热湿软的舌头游蛇般滑了进来,白桂无师自通地勾着金濯醴交缠,她不懂技巧,只一味咬他、吮他,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,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金濯醴面上。 停下时金濯醴已有些控制不住,面上泛着红,喘息粗重炙热,一双漆黑的眼睛野兽般紧盯着白桂。他下身阳物早就起来了,竖在裤子底下,被他有意压着,怕吓到白桂。 好了。他抱着失神瘫软在他怀里的白桂,手指兴奋得发抖,激动不能自已。 白桂咬着被吸得通红的嘴唇,眼睛蒙上水汽,扭着身子要从金濯醴腿上下来。 姣姣?怎么了?金濯醴慌忙询问,把她抱得更紧,却听见她说,哥哥,我,我好像尿裤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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