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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的时候,就叫我的名字,好不好?” “嗯。” “你叫一下?”陆源眼睛亮亮地看他。 程现被弄得莫名有些羞躁,两个字在舌尖却死活吐不出来。 “就一下。”陆源伸直食指比一个“一”。 “……陆源。”程现叫得没什么底气。 “好乖。”陆源心满意足地松开手,又揉了揉他的头发。 程现垂下眼睛,掩住神情,将两只手重又递到他面前。 他过去接受的责打多半施加在身体的敏感部位,羞辱感大于疼痛,也多半和性交关系紧密。而此时的状况对程现来说有些莫名其妙——他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跪在床上,伸直手准备接受惩罚。 这样的场景与色情颇有些不搭边,反倒让他不合时宜地想起“负荆请罪”之类的奇怪词语。 陆源又往自己手臂上试了几次力度,才重又拎着长尺走近,低头看着他。逆光而下,陆源抿住嘴唇,笑容收敛,看上去和平常的样子不太像。 “打三十下,每打一下报数,知道吗?”陆源将尺面抵在他的手腕动脉上,冰冷坚硬的金属压着薄薄的皮肤,将突突跳动的脉搏放大。 “知道了。”程现低声回答。 猝不及防的,直尺下落,与前一道红痕交叉,把之前平复得差不多的疼痛唤醒,连带新一轮的刺痛,把两只手震得麻木。 几乎是下意识的,程现开口:“一,谢谢主人。” 陆源没有再安抚他,只是盯了他几秒,见他神情没有异样后,又毫不留情地用长尺抽打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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