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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十四、就范  (第2/3页)
晚,陆让也这样问过她。    藕白的手臂勾上他肩头,赤裸的身体像从前那样纠缠相交,黏湿的交合处被强劲的力道拍打,莹白的臂部让有力的手臂托住,带着怒气的抽插力道顶得臂部一颤一颤。    “以后只有我一个人,好不好?”    她忘记自己的回答了,只记得那晚的陆让在性事上折磨得她身上没有一块好rou。    那时的陆让,有这么生气吗?    “嗯啊......”    颈侧的刺痛把梁岁然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。冰凉的犬齿刺进颈部脆弱的皮rou,暗红的血珠在唇齿间溢出,蜿蜒流下。    “在想谁?”尖细的牙齿细密地磨噬齿痕边的嫩rou,血珠沿着唇纹晕开,嫣红。    “嗯?回答我,在想谁?”    蚂蚁啃噬的疼痛被湿漉漉舌尖舔舐,她嘤咛着摇头,陆让的手抵在她的脊背后面,硬物的抚摸让她脊椎发麻。    “骗人。”    轻柔的语调在此时显得犹为阴沉,梁岁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她想推开桎梏在脊背后的手,一股无名的气息的压制让她只敢攀上他肩头,顺从地依偎在他身上,“我们先休息嘛,我好累了。”    绵软的手指揉住陆让手肘的肌rou,他低低笑开,松懈了抵在她脊背后的力道,算是应允了。    -    早晨起床时,陆让照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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