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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怎么办……好难……

    赵方北拿着烟，干烧，没抽，低下头，闭上有点难受的眼睛。

    他听到有人走过的声音，但是没有睁开眼。脚步声靠近了，他没有理会。然后他感觉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领子，一个呼吸向他靠近，然后是嘴唇被很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倏地睁开眼——

    看见满脸通红的沈方南，在看见他睁眼的一瞬间，松开了揪着他衣领的手，然后抬起手臂，挡住自己半张脸。

    赵方北感觉自己的脸，在这个冰天雪地里，发烫，烫得快要烧起来了。

    我怎么回事！！！

    赵方北用脸贴了一下冷冰冰的墙——这时候，不好意思个屁啊！

    “我……嗯……”沈方南偏过头，不看他，支支吾吾地。

    于是赵方北瞬间就把不好意思丢了，但他没有说话，他在等。

    “外面真的好冷，你的嘴唇都变凉了！”沈方南吞吞吐吐了半天，就说出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赵方北用手指在沈方南亲过的地方碰了一下，然后按到沈方南的嘴唇上，说：“是啊，你的就很热。”像火焰，像太阳，像刚出炉的炒豆角……赵方北在心里用光了他拙劣的比喻句。

    别人第一次被亲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呢，会在心里想什么？赵方北看着视线四处乱飘的沈方南，思考这个不合时宜的问题，接着又想：那南方呢？他刚刚在想什么呢？他会不会觉得我像冰块，像尸体，像馊掉的过餐豆角？啊，好不容易他主动亲我，但是我没表现好，可以重来吗……

    第一次被人亲的赵方北，脑子里开始跑马。

    直到沈方南踮起脚啪地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