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不参加都一样。”无外乎是有钱有关系的人会被奉为座上宾,入社会几年,人也都变得没那么纯洁。
江凛洗好最后一个碗,催她去换睡衣,跟着她一起往她的次卧走,低头问她:“不过回去了又刻意不参加聚会是不大好,你也知道,地方那么小肯定是藏不住消息。”
话锋一转又在臭屁,“但我是谁啊,什么时候在乎别人口舌,你不想参加咱就不参加。”
“也不知道那网吧还开着没,几年前回去好像还在运营。”
推开卧室的门,江凛已经十分自然地走进去,左右环顾了一下就“哎”一声将自己扔在她的床垫上,双手交叠压在脖子下专心看她催促:“快换,换完回家。”
彭黎皱眉,心想我都到家了还回哪儿去。
从衣柜里翻出小碎花的睡衣睡裤回头跟他讲:“其实也有点想看看大家,现在我还总梦到坐在那间教室,手里的作业写也写不完,一睁眼还在着急自己是不是赶不上交作业的时间。可是缓几秒才发现我早都过了高考的年纪。”
她还在讲话,江凛已经等不及地起身帮她去脱身上的牛仔裤,浅色的水洗棉被扒开露出里面鹅黄色的轻薄无痕内裤,倒是跟她今天身上的宽松毛衣师出一套色卡。
他行为肆意大胆,彭黎立刻在他肩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