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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放下牌去折腾还装着菜的盘子，一会儿又喊雷小飞帮忙，到两个人折腾完盘子和碗，送走餐厅的服务员小妹，一回头，熊君背靠着沙发，头枕在雷小虎的肩膀上，虽然还低声和雷小虎说着什么，人已经昏昏欲睡了。

    果果问：“我们还打吗？”

    熊眯着眼睛回答：“你们打吧，我睡一会。”

    雷小虎就着把肩膀借给熊的姿势说：“赢了算我的，输了我帮你把另外半个小乌龟画满。”

    熊装没听到，睡觉。

    雷小虎又舍不得了：“老婆，真累了，到我房里去睡吧。”

    熊回答：“你们都在这里，我不想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雷小虎听了，微微一笑：“那你睡吧，我们打牌。”

    最后两句对话，惹得果果频频看熊，打到第三局，终于抓错牌，雷小飞抗议了：“果果，你干嘛一直看熊君？”

    果果干脆把牌一搁，拖雷小虎：“他睡着了吗？”

    雷小虎微微笑：“你打你的牌，他睡他的嘛。”

    果果神秘的一笑：“他要是睡着了，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雷小虎看着果果，确认一下，果果很慎重地点头。雷小虎就伸手在熊脸上轻轻一戳，熊哼一声，皱眉，摇着头蠕动两下，蠕到合适的位置，接着睡。雷小虎看着熊，回答果果：“他睡着了，你要说什么，说吧。”

    果果同学没回音。

    雷小虎一抬头，发现果果同学星星眼状看着熊，还问：“他真的比我们大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比你现在小，那个时候就这样，现在还这样，有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果果回答：“没。”

    雷小飞提醒果果：“你刚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