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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眸子却亮如星辰，不，不是星辰，是星辰坠地，燃起燎原之火。

    一年，两年，三年，四年，五年，六年，渐渐地顾清昭适应了这种变态吸收灵气的模式，口中不再有弥漫的血腥味，目光一凝：“还请爹爹加大灵气输送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修炼方式虽然残忍痛苦，摧枯拉朽的灵气肆虐全身，但却是最接近天道交感灵气的所在。除了大乘修士顾流之身周，这世上再没有一处灵气能够纯净若斯，雄厚若斯。

    哪怕再痛苦，也要坚持，因为顾流之走后他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样疯狂吸食至纯灵气的机会，比极品灵石还纯洁的灵气。

    “先歇息下吧，”顾流之发现，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，把顾清昭放在身边，他根本无法去专心修炼，顾清昭一个细小的表情都能触动他，让他无法继续。

    小昭的痛苦，小昭的挣扎他感同身受得放大十倍，恨不能以身相替，恨不能制止他这样近乎自残的修炼行为。

    可是顾流之知道，他不能这样做，哪怕走得再艰难这也是顾清昭自己的选择，他做了就是拖早顾清昭的后腿。这不是爱，而是以爱的名义宣泄自私的欲望，让自己得到满足。

    天与地之间的距离有究竟多远？

    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丈量得出来，苍穹下的无数修士唯有崇敬仰望。

    顾清昭的登天路，更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替代。

    “不了，”顾清昭墨沉的瞳中闪过一道清冷的光，六年的孜孜修炼让他的气质染上坚毅，周身云雾缭绕，透出一股出尘之色。

    顾流之想，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，把他养成这幅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