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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，她还不跳了吗？

    阳光刺在眼皮上，卞雨嗯了一声醒了过来，才惊觉自己做了个梦，手背下意识拂在脸颊上，眼泪满脸，才知道自己哭了。

    她已经有四年没跳舞了。

    卞雨在浴室洗脸的时候，听见客厅里卞mama的声音，她在和人讲电话，有提到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莫不是汪节一那个大禽兽吧？

    噼里啪啦踩着拖鞋，卞雨跑回客厅，卞mama聊着电话，见是她，皱着眉头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卞雨用口型问卞mama。

    卞mama挂断电话，“是你二姨，说有个儿童工作室招舞蹈老师。”她耸耸肩，“我替你回绝了。”

    卞雨垂下眼睛，过了一会才说，“mama，我想去试试。”

    卞mama一听，不悦的放下电话，无线电话在欧式茶几上转了转，带着一点训斥，“去什么去？你爸爸检疫局那边都找好关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就是想去。”

    卞mama抬眼，看着站在那里的卞雨，正欲发火。

    厨房里忙活的李阿姨听见外间卞mama骤然拔高的声音，手忙脚乱擦擦围裙跑出来看，“怎么了这是？”

    卞mama不搭理卞雨，强摁下火气，接着看手上的报纸。

    李阿姨素来喜欢卞雨，看着她站在那里，垂着眼睛，活脱脱一个受气的小可怜模样，搂着卞雨的肩膀，“不要和你mama吵架了，有什么事情和阿姨说。阿姨来你家四年了，知道你mama的脾气，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你好。”

    卞mama抿着唇，一听这李阿姨提了四年前的字眼，虽然面上不悦，心里也稍稍缓和了，那小子家里给的钱，卞雨就算不工作也不会饿死，这房这女佣不都是拜他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