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鸩_[二十三]短命温柔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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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[二十三]短命温柔 (第2/3页)

,往后还总得惦记。

    她低垂着乌黑睫羽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。夜色已经浓了起来,窗外天幕为衬,愈显她一张小脸皎若明珠。

    我mama说她天下第一爱我,可后来只打了个电话就把我扔给别人;第一个领养我的阿姨答应会好好照顾我,不出半年就进了监狱;后来领养我的叔叔阿姨很疼我,也就疼了一年,小弟弟一出生就把我送去了寄宿学校。

    殷泽听着,觉得心里那几根血管也像塞车似的被塞住了。

    喜欢能有多喜欢?今天说最喜欢,明天就会有最最喜欢。喜欢也不长久,一旦露出来,就像暑天下的冰糕似的,一刻钟就化完了。

    阿泽,你肯定觉得我们之间很脏,但我总觉得这样的才能长长久久,而喜欢、唯一这种字眼,才是点着结束的火星子。

    殷泽脸色苍白,唇角抿成一条僵硬的线。

    我说了,不喜欢你,没有的事儿。

    他一字一顿,说得清晰缓慢,仿似再真不过。

    没有就好。

    仪狄仍是这样答他。

    殷泽今天值班,搬了东西饭也没来得及吃,就匆匆往队里赶。仪狄想说,不用这么赶的,搬家哪天搬都行,难道还怕她反悔吗?她到底没说出口,只觉得今日他已无法再承受更多难堪。

    入夜,殷泽透过值班室的窗子去看天上笼在云里的月亮。仪狄今天说的话,叫他好难受。她怕什么、躲什么?说真的,他对她那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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