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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笑着说：“阿姨不用麻烦了，我得回家去吃。”

    顾mama连忙说：“其实也不麻烦，对啦，你jiejie先回家了。”

    章徵臣点点头，和顾mama互相说了几句，就目送顾mama关门离开。

    顾小年舒了一口气，跑去反锁了门，靠在门上不知道想什么。

    “小年，过来。”

    顾小年看着他哥平静地坐在床边，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，此时甚至微微带着笑意地看着自己，他的内心也慢慢变得平静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很担心被mama知道？”

    顾小年点点头，神情有点沮丧。他喜欢章徵臣，但也爱mama，如果这两个人不能并存怎么办的问题他之前也有想过，但都没有当做大事来考虑。现在两人互相坦白之后，这些倒是成为了首要考虑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现在我不会让她发现的，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章徵臣让小年坐在自己旁边，眼神很认真地问：“你相信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死亡吗？”

    顾小年觉得他哥的眼神很坚决，坚决到像是把一件至关重要的易碎品放在自己的面前，自己稍有不慎就有不可逆转的影响，他知道他哥是在害怕，而自己就是他害怕的根源。他忽然觉得心里有一股勇敢的力量在说，回答“是”。

    于是他直接说：“我相信。”

    章徵臣心里舒了口气，眼里也有满意的神色，“那么这些问题就交给我来考虑，我不会让你为难的。”

    顾小年听到这句话，内心无缘无故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