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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，他回头看了段斌一眼，那眼神里带的是不知名的情绪，至少到段斌认识他到现在是第一次见。

   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，段斌害怕地往里缩，几乎要从床的另一边掉下去了，郭枘皱起眉，扯着他的腿把他拉回来，被子给他扔脸上，“睡觉。”

    柔软的床，带着清香的味道，段斌恍惚觉得刚才自己想从楼上跳下去只是个梦，但随即身上的疼痛就在提醒他，自杀是事实，包括郭枘和余屺杉在他面前亲热也是事实。

    根本睡不着，段斌忍着疼起身想倒杯水喝，结果郭枘反应过度地一把拉住他，“你干嘛？”

    估计是刚才的事让他有了戒备，毕竟自己死在这里的话他也脱不了干系吧。自虐的想法让段斌心里一痛，但这确实是事实，相信这个总比相信郭枘不想让他死容易多了。

    段斌低着头没有说话，也没有动，沉默让郭枘心里越发难受，段斌从楼上往下跳的景象一直在眼前回放，只要想起来，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，这种感觉绝对说不上好。

    郭枘一直拉着他，因为发情期导致的轻微脱水让他有些发晕，想甩开抓住自己的手，结果被拉得更紧，郭枘扯了他一下，又把他抱紧了。

    段斌头垂得更低，空气中淡淡的Omega信息素让他一度想逃离这个地方。他能忍受郭枘对他使用暴力、不爱他，甚至是毫不顾及他感受的性爱，这些都没问题，唯独他和余屺杉…不，应该说郭枘和别的谁在一起他都无法接受，这种感觉即使喜欢穆丰的时候都没有过，完全是一种无法控制的占有欲……

    “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特贱？”段斌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