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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害怕的轻颤。秦免换了学校统一发放的校服，套在偏瘦的身躯上，刚好能遮盖一半屁股，他的两个袖口被整齐的折起一点，葱白的细指不停揉搓外套下摆：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小傻子，只会这一句吗？

    顾时澜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极坏的笑容，“换了校服……是不是就能理所当然把你的‘小尾巴’遮盖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都知道了！秦免睁大了眼，轻微的发抖停止，在巨大的恐惧之下，他双膝发软，狼狈的靠在身后的墙壁，随后微侧着头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顾时澜看对方顿时煞白的脸色，伸手扶住了对方的手臂，一班刚结束体育课的学生蜂拥而上，顾时澜下意识半搂着人，将秦免带入卫生间。

    第四章

    “你今天又戴那个了？”顾时澜将人拉到临窗的无人角落，因为位置隐蔽通风，地上散落了一层灰白的烟灰。

    “哪个？”秦免被吓出气音，说完后怯怯的咬住手指，伸头往外四下观察一周后才稍稍安心。

    顾时澜见对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做贼似的往外看，前倾的身子带来一股极淡的清香，像被雨淋湿的花草。

    顾时澜凑近，深深嗅了一口。是哪个牌子的洗衣液，怪好闻的。他不浪费这点儿时间去问无聊的问题，把对方口中的手指拨掉，那节指头上已经印下了两个浅浅的门牙印，“按、摩、棒。”

    秦免松了口气，“原来是那个啊……”

    又突然后退一步，吸了口气，“那个也不行！”

    顾时澜险些又被逗笑，这孩子活在另一个次元吗？怎么还会突然来个思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