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烁说：“不一定，毕竟的粉丝基础很大。”有时候互联网上的热度不是光看作品质量，还得看作品的受众。

    贺焱不开心：“那多砸点钱成吗？我来砸！”

    林烁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林烁拒绝了贺焱的提议。

    当初那种轰炸式的宣传是因为他没有任何基础，不哗众取宠不行。可要是每次都上那种密集的宣传攻势，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
    更何况和不是同类作品。

    林烁对自己有自信，但也有票房扑街的心理准备。他说：“宣传的事儿有卓姐和大嘴去做就好，我们不用cao心。”

    贺焱很失望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，伸手抱住乐林烁。明明人在自己怀里，他却觉得林烁离自己很远。马上又是年底了，他和林烁之间只剩两年多，甚至不会有那么久……

    他曾经以为自己喜欢凌楚那样的人，可渐渐地，他发现自己喜欢的是那个故事。那个狠狠砸碎过去的一切、走向更广阔的未来的故事，不管是还是——甚至，讲的都是那样的故事。

    而给所有人讲故事的人，是林烁。

    是林烁握起重锤，把那些痛苦、那些不甘、那些畏怯与懦弱，狠狠地在荧幕上砸得粉碎。就好像世界上没什么可怕的，所有的痛苦都会过去，所有的付出都会得到回报，只要你还敢往前走，生活就会予以你应有的甘甜。

    这样的林烁让贺焱着迷。

    可是贺焱痛苦地发现，自己应该是属于被砸碎的那部分。

    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，他都不属于美好未来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贺焱控制不住地想到贺博远的话。